BE BAD OR BEST

架空，接續No!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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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默默無語的坐在某輛國產車的後座，而冰炎就做在他旁邊，雙手環胸地直視前方。

他不能理解現在的自己為什麼會在車上，經過消沉的又錯誤的晚上，他應該要夢醒，彼此回到各自己的生活裡才對。

怎麼會又是發現自己上床的對象是自己學長、又被學長放話說這次不會放過自己、然後就被強制的帶去吃早餐就被趕上車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哪去……不要問他為什麼吃早餐的時候不趁機逃走，一是他肚子真的很餓、二是他相信自己絕對沒辦法在冰炎的瞪視下逃離，整頓早餐冰炎根本沒有吃，就只是瞪著他吃完，真是，到底給不給人好好吃飯啊？

等等！他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褚冥漾瞬間驚恐了。但仔細想想不對呀，他要錢沒錢、要相貌也沒……咳！總而言之，綁架他根本沒好處啊，呃……該不會綁他回去當男寵養吧……啊啊啊啊他在想什麼啊，小說看太多也不是這樣鬧的！

褚冥漾趕緊甩掉這恐怖的想法，決定看窗外的景色來忘掉。

但他這一看就又更驚悚了，他們竟然上了交流道，搞什麼東西冰炎到底要帶他去哪裡！？該不會要殺人滅口把他埋掉吧！？

褚冥漾轉向旁邊的冰炎想問個清楚，雖然剛剛就一直避免與對方視線相交，可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這才發現冰炎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接觸到對方美麗的血紅色雙眼，褚冥漾頓時又什麼話都問不出來。

冰炎勾起了個不明意味的笑容，他道：「你跟以前一樣，腦袋又在亂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吧？」

「我、我才、才、才……」褚冥漾想要否認，卻結巴地說不出話來，他氣餒的放棄說話，撇過頭決定還是看窗外好了，要殺要剮隨便他。

冰炎卻靠了過來，他握起褚冥漾閒置的左手十指相扣，手臂緊挨著手臂，然後他緩緩道：「我找你找好久了。」語氣裡有深深的渴望。

褚冥漾愣了下，看向一臉認真的冰炎，不能理解對方這是什麼意思，握著他的手明明是涼的，卻讓他覺得很燥熱，想要甩開，對方卻牢牢地抓著不放開。

褚冥漾的思緒很亂，他一直想忽略掉身後私處傳來的不適感，拚命催眠自己其實昨天什麼事情的沒有發生，但冰炎卻不願意放過他，還不斷的朝他投下炸彈，說一大堆他不能理解的話語。

他想，啊啊，這該不會是整人大作戰吧？等一下前面那個司機就會轉過來舉著牌子說：『恭喜你被整了！』

「褚！」冰冷的聲音打斷的褚冥漾的胡思亂想，他楞楞地看向一臉不高興的冰炎，對方道：「你又在亂想什麼？」

「學長，你在開我玩笑吧？這是整人大作戰嗎？」褚冥漾呆呆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冰炎愣了下，接著怒不可遏地用力打了褚冥漾的前額，吼：「去你的！」

「啊！痛！」褚冥漾吃痛地用右手揉著前腦，痛得他差點哭出來，他發現冰炎一點沒變，跟以前一樣愛打他的頭。

「你怎麼可以腦殘成這樣。」冰炎忿忿的說，握著褚冥漾的手又更用力些。

褚冥漾無辜的說：「哪有，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嘛，學長你找我幹麻？該不會只是手癢想打我的頭吧？」

「你，閉嘴！」冰炎瞪了褚冥漾一眼，成功讓褚冥漾瑟縮了下，他讓自己深吸了口氣，然後盡量平靜地道：「為什麼不可能？」

褚冥漾愣了下，若真要說起理由太多了，他們本來就只不過是在學校社團認識，冰炎甚至不是他的直屬學長，他會加入那個社團也是自己的室友拉自己進去的。

真要說，冰炎反而跟自己的直屬學長比較要好，而平常則是顯自己吵，又笨又腦殘，老是嫌東嫌西，話雖如此，卻還是肯幫他的忙，讓他知道冰炎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對！他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幹麻！？

看向還在等答案的冰炎，褚冥漾說：「有太多理由了，像是我跟學長你根本沒有那麼熟，還有學長明明就一直對我嫌東嫌西的還愛打我，更何況你們畢業之後不是就沒在聯絡了嗎？怎麼又突然說要找我？」

「喔？原來我跟你沒那麼熟？」冰炎慢慢地重複了褚冥漾的話，讓褚冥漾不自覺的冷顫了下。

「原來你覺得我對你是嫌東嫌西嗎？而且通常我打你時，不就是因為你的腦殘發言嗎？」冰炎盯著褚冥漾的眼睛，讓褚冥漾害怕地別開眼神。

冰炎將空著的手壓上褚冥漾同樣空著另一隻手，他上半身欺向褚冥漾，強迫對方看向自己。

「最後，切斷彼此聯絡的人，不、就、是、你、嗎？」

冰炎漂亮精緻的臉就近在眼前，褚冥漾連大氣也不敢亂喘，他緊張地說：「學、學長，太近了……」他的雙手被冰炎壓制住，根本沒辦法推開對方。

冰炎卻不理會對方的抗議，姣好的嘴型吐出媚惑的話語：「褚，剛剛的話，你怎麼說？」

對方的氣息就這樣噴在自己的臉上，讓褚冥漾的臉不自覺燒紅起來。最後他只能閉上眼睛，然後垂下頭逃避的喊：「我知道了啦，都是我不對！」

但他卻聽到了冰炎嘆氣的聲音，褚冥漾遲疑地睜開一隻眼，看見冰炎難掩失落的神情，讓褚冥漾驚訝了，他從沒看過冰炎露出這種表情過。

「學、學長？」褚冥漾雖然喊了對方，卻不知道該接什麼。

「褚，你有那麼討厭我嗎？」冰炎淡淡的問，卻不難聽出語氣中的失望。

「呃……沒、沒有啊。」褚冥漾下意識的反駁，卻忘了說出討厭或許就可以結束這場鬧劇。

「那為什麼在那之後就一直躲我？」

褚冥漾聽到這個問題，卻又別開眼神，默不作聲。

「也不願正眼看我……」

褚冥漾勉強地將眼神對回冰炎的眼睛上，嘗試著辯解：「從以前開始就沒幾個人敢跟學長對看吧。」

「褚，別扯開話題。」冰炎說，讓褚冥漾有些挫敗。

褚冥漾感覺很煩燥，冰炎的話讓他很焦慮，於是他不高興的反問：「學長才是，為什麼要提這些令人難以回答的問題？過去的事情不能讓它就這樣過去嗎？而且這些跟你想找我又有什麼關係？」

冰炎哼了聲，道：「好，就不提那些過去！但你問的最後一個問題你應該早就知道答案才對，為什麼還要裝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對於冰炎的話褚冥漾根本摸不著頭緒，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說：「……你說的話我不是很懂。」

「褚，你很擅長把人搞得很火大。」冰炎岔岔地說，然後就不由分說地吻上了褚冥漾，後者根本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突然演變成這樣，在腦袋空白的期間，冰炎的舌頭就這樣伸了進來，他的雙手整個被緊握住無法掙脫，他的頭則是被吻得壓制在座位的靠頭上，冰炎已經整個人跨坐過來，他無法相信前面的司機都聽到後面搞成這樣了還能如此鎮定的開他的車。

在一段激烈的長吻後，冰炎終於肯離開他的嘴，他低喘著，不敢看向冰炎，這個吻代表了什麼褚冥漾根本不能想像，所以他逃避的不去想，只是顫抖地開口：「學長，請不要這樣……」

冰炎同樣低喘著，他問：「為什麼？」

褚冥漾憤怒地抬起頭，瞪向那雙血紅的眼睛道：「因為你我不過只是學長跟學弟！」

一直都是這樣的關係，那時的戀慕不過是年少輕狂的錯覺，況且就算冰炎要喜歡，也不可能喜歡自己，他的直屬學長還比較有可能。

不可能，冰炎不可能喜歡自己，而自己也不可能喜歡冰炎，他才不是同性戀！

冰炎卻扯出了個笑容，褚冥漾只覺得莫名奇妙。

冰炎低下頭，靠著他的耳旁，用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聲道：「經過昨晚後，就不再『只是』了。」

褚冥漾頓時滿臉通紅，他根本不想想起昨晚的事情，冰炎卻偏偏提起了它。

「明明就是你強迫的！」褚冥漾反感的說。

「我有問你可不可以進去，你跟我說可以。」

靠！我才沒說！褚冥漾瞪大雙眼，冰炎的樣子不像在說謊，而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讓他變得不那麼肯定。

「我、我一定有說不要了……」褚冥漾反駁，但不肯定的語氣讓他顯得很心虛。

「噢，一開始的確有說，但等你習慣了就沒再提過。」冰炎勾起了個非常惡意的笑容，故意問道：『而且你的『不要』除了一開始是拒絕外，之後的則是『不要進去那麼深』或是『不要動那麼快』之類的，這樣也算拒絕嗎？」

真的假的？褚冥漾感覺腦袋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又像是整個被悶住無法思考。

說實在話的，昨天的記憶被酒精弄得很模糊，只記得過程好像很痛，然後自己哭喊著不要，然、然後呢？他不記得然後了啦！

不對、不對，一定是冰炎在騙人！他不能被唬弄過去！

看了眼一臉不信的褚冥漾，冰炎嗤了聲，然後故意在對方耳旁繼續道：「我幫你回想昨晚的經過吧，一開始進去的時候你哭喊著不要，我要你忍耐一會，你也照做了，等你習慣後我才開始下個動作，那時候你就沒再拒絕我，而是緊緊地抱著我，扭著腰似乎是想習慣進出的動作，然後……」

冰炎的話讓褚冥漾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看冰炎還不知羞恥的想繼續往下說，褚冥漾尖叫著打斷了冰炎的話，直喊道：「不要再說了！」途中他還瞥了眼前面開車的司機大哥，還真他媽的一臉淡定！司機大哥拜託你也尷尬的咳嗽一下吧，提醒冰炎還有你這個人在啊我求求你！！

冰炎冷哼了聲，翻過身坐回自己的位子，然後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明白了吧？我根本沒有強迫你，而你也不討厭我的進入。」

褚冥漾只想打爛那個笑容，他從不知道原來冰炎是這麼不知羞恥的人，這種話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

你不害臊，但我會啊！

為了不再讓冰炎刺激自己，褚冥漾趕緊另開話題道：「是、是說學長你怎麼把頭髮染成這樣？還有那副隱形眼鏡啊，到底哪家的？你眼睛看起來像真的紅色耶。」依照過去他對冰炎的了解，冰炎應該是最討厭這種搞怪的事情才對，打扮也很隨性，不過人帥隨便穿也隨便帥。

他記得冰炎討厭引人注目，還是黑髮黑眼的時候，就算不特別做什麼，也能吸引擦肩而過的人的注意，但頭髮一染成這樣，他看一百公尺外的路人都會注意到冰炎吧。

至於眼睛，當時是黑色的時候氣勢已經夠攝人，變成紅色後還多了種他形容不出來、大概是令人不自覺敬畏的感覺。

「這是原來的顏色。」冰炎卻理所當然地這樣回答褚冥漾，讓他又多了一份驚疑，讓他下意識說出：「騙人！」

褚冥漾真的覺得從昨天開始冰炎一整個都在唬爛他，該不會這個人不是他的學長，而是冰炎的雙胞胎哥哥還是弟弟吧！？

冰炎則是嘖了一聲，然後不耐煩的說：「不然你自己確認！」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髮跟眼睛。

敵不過好奇心的褚冥漾，呆呆的說了聲『喔』，就傾身往冰炎那靠過去，他先撩起冰炎那搓挑紅的頭髮，用手指搓了搓，頭髮柔順地在手指間滑動，髮尾甚至連一點分岔都沒有，但這不代表什麼，只是證明冰炎很會保養頭髮而已，所以他不死心地撿查起冰炎的頭皮。

嗯，髮量很多，不用擔心禿頭的問題……靠，他檢查這個幹麻！？

褚冥漾觀察起髮根的部份，發現真的從頭皮長出來的髮色真的是銀白的，其中還有好幾根是紅色的，真的完全沒有染過的痕跡，該不會是少年白吧？

「你現在腦袋一定在想我該不會是少年白吧。」冰炎無奈的說，被猜中想法的褚冥漾只能尷尬的笑笑試圖含混過去，不知怎麼搞的，從以前開始冰炎就很容易猜中他心中的想法。

接著他往冰炎的眼睛開始檢查，想要看出戴有色隱形眼鏡都有的明顯邊緣。

搖晃的車子讓褚冥漾不得不將一隻手搭在冰炎的肩膀上，另一隻則是扶著冰炎的臉想要看個仔細。

說實在話，冰炎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透明得像是紅色的琉璃，但並非無機，像是琉璃裡面還包著火燄，令人目不轉睛。還有那銳利的眼神，除了令人產生敬畏感之外，還有種勾人的魔力。

不知不覺褚冥漾著迷了，他想，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美麗的事物？

他摩娑著冰炎的下眼瞼，想要碰觸那漂亮的眼睛卻又不能真的摸下去。

「褚，喜歡我的眼睛嗎？」冰炎好聽的聲音輕輕地傳來，像是有魔力的笛，誘惑著無知的小孩前進。

「喜歡。」褚冥漾脫口而出，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時候，就看到冰炎用邪魅的笑容看自己，接著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方摟住腰，上半身也完全靠在對方身上。

我這是在幹什麼？歡迎對方吃乾抹淨嗎！？

冰炎拉過褚冥漾放在自己臉上、剛剛忽然僵硬的手，吻上了手心，笑著說：「褚，有時候你令人匪夷所思的大膽，到底是為了欲擒故縱呢？還是單純就真的只是蠢而已？」

去你的欲擒故縱！「我才沒有！」褚冥漾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推開冰炎後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還擠在門邊，寧願擠成肉餅也極力想把彼此的距離拉開，臉則轉向窗外想要轉移注意，乾淨的窗戶卻該死的映出自己滿臉通紅的模樣。耳邊傳來冰炎愉快的輕笑聲，讓他的臉更紅了。

褚冥漾現在的思緒簡直是一團混亂，不明白自己怎麼那麼好拐，連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到底是因為對方是以前的學長所以特別沒戒心，還是冰炎本身就有拐人的魔力，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態？

就在褚冥漾想抱頭尖叫的時候，自己的腿上忽然壓上一個重量，讓他嚇得差點站起來，在發現那重量來自不知發什麼神經忽然躺上他大腿的冰炎時，他整個人像被按定格鍵連動都不敢動。

「學學學長……」這次又要幹麻！？拜託別再玩他了，他的心臟承受不起啊。

「我瞇一下，有點累了。」冰炎邊這樣說，邊在他腿上瞧了個舒服的位子後就閉上雙眼。

到底誰比較累啊！？他才是身心靈俱疲的那個好不好！

決定不再被牽著鼻子走，褚冥漾清了清喉嚨，鼓起勇氣說：「咳，學長，那也不需要躺在我的、呃……腿上。」

「要不是昨天有人做完、享受完就昏睡過去睡他的，還要我抱著他去清理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累。」

「啊啊啊啊，別說了！你躺！你躺就是了！！」

[待續]

我是個，只想寫上，不想寫下的作者(淦ryyyyyy

冰炎躺大腿那一段我本來是想寫成：『就在褚冥漾想抱頭尖叫的時候，自己的腿上忽然壓上一個重量，讓他嚇得差點站起來，在發現那重量來自冰的頭時……』

但這讓我忽然想起最近看得一個影片：http://www.youtube.com/watch?v=Ws_jBteObb4&feature=player_embedded#!&hd=1

讓我當下決定改掉……